而在周玄的威逼之下，曹喜延为了活命也只能照做。
接下来，他就将之前帮镇关王招进宫的眼线的名字，还有他们在现在宫中的身份，以及所处的地方全部写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周玄也是比较意外，他没想到这老太监居然记得这么清。
因此在片刻后，他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怎么写的如此详细，不会是胡乱写的吧？”
周玄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万一这老太监写的都是没问题的人，那到时他可能会误杀无辜之人。
曹喜延也清楚周玄内心想法，于是只好开口解释道。
“其实这些年我为镇关王做事之后，每次心里都非常的不安，甚至有时候彻夜难眠。”
“所以每当在这个时候，我都会刻意将这些招进宫细作的名字，还有他们所潜藏的地方都给记下，为的就是经常观察他们的举动。”
“这样等到他们暴露出事后，一旦有连累到我的可能，我便会第一时间逃出皇宫。”
周玄听完后感到有些庆幸，好在这老太监是个怕死的怂货。
如果是换做不惧死亡的死忠，想必在自己还没抓住他的时候，对方就会毫不犹豫的自尽，更别说全部都吐出来了。
话又说回来了，被名利收买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死忠？
可这种人更不容易被查出来，因为他们一身清白时入皇宫，只是后续被人给收买了。
以至于他也没分辩出来，让曹喜延坐上内务府总管这个重要位置。
既然如此，那周玄可以大胆猜测一下，肯定不止是镇关王，其他势力应该也有人用这种方法，安插眼线在宫中。
而这种细作锦衣卫也不好查出来，除非他们有所行动。
可是，这些人平时只做自己分内的事，而且持续时间非常长，说不定是几个月、一年、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