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戟点头:“谨安与候爷的确有几分相像,特别是神韵,上次夫人不是还说,谨安和候爷的脖子上,都有一粒小痣吗?”
是么?远房亲戚也能这么像?他有点想见见谨安的父亲了,也许跟他长得更像。
到了白云观,顾泽夕让长戟去通知三七去接苏芩秋,自己则去了偏殿。
李凌霄正在偏殿等他,但身后只有几个小道士,并无年轻女子。
顾泽夕疑惑问道:“不是说玉佩有眉目了吗?”
李凌霄道:“候爷,昨天进过大殿的香客,我们全部都问过了,没人朝功德箱里丢过玉佩。我本来百思不得其解,但今天忽然灵光一现,昨天进过大殿的人,可不止有香客!”
“不止有香客?那还有谁?”顾泽夕依旧困惑。
李凌霄把手一拍:“还有候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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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仁堂,内室。
苏芩秋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面前是满脸激愤,喋喋不休的景琰。
“师傅,那日你说去京城有要事,你所谓的要事,就是嫁给顾远风他爹的爹?”
“顾家男人你还没受够?你就不怕再被休一回?”
“天下男人是死绝了吗,你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要是真没男人娶你,你嫁给我,我绝对不让你受委屈!”
苏芩秋颇感无语:“胡说什么。”
她是真不想把实情告诉景琰,上一世,她被污蔑通奸后,景琰带着保仁堂所有人前去搭救,结果无一生还,全都死在了顾远风手里!
这笔血海深仇,她必将讨还,但却不想再让他们牵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