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孩子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所以当初你才毫不犹豫地拿掉我的孩子?”
“晚凝,我承认我善作主张拿掉了孩子没有告诉你,但我是出于你的身体着想,不告诉你也是不想让你难以抉择。”
“我不会难以抉择。”我不接受他的解释,什么为了我好,那我还得感恩戴德地给他磕一个头不?
“你滚吧。”我下逐客令了:“这里是人家的地方,你总不见得在这里撒野吧!”
他深深地注视着我数秒钟,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他诚恳的语气。
“谢谢。”
他谢什么?
谢我让他见到饭团?
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喂,沈时倦,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饭团不是你的孩子,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他回头看看我,还跟我笑了笑。
他不信我的话。
沈时倦走了,但我知道接下来A先生的家里不会消停了。
我事先给他打了预防针,我说这几天等着他家门槛被踏破。
果然,我没猜错。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看到了沈玉洁姐妹搀扶着沈母出现在楼下的大厅里。
我妈正好抱着饭团下楼准备带他去花园里转转,晒晒太阳。
沈母的眼睛都直了,不过到底是大户人家的阔太太,分寸感还是有的。
她没有咋咋呼呼地冲过去要看孩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缓缓开口:“晚凝,很久不见了,这段时间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