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先生低头剪他的花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向从容的他居然回避我的问题,也躲避我的眼神。
让我觉得挺好笑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一根主花枝给剪掉了。、
我问他:“这些花不是你太太留下来的吧?”
“这盆不是。”
“那还好。”
“怎么了?”
“它活不了太久。”
他手里拿着剪子,有些愣愣地看着我,他这个呆愣的样子跟平时那种颇有城府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觉得他挺好笑的,于是就很轻浮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A先生,你怎么这么萌啊?”
他应该是第以次听到有人用萌来形容他,自己都愣住了,目光也追随着我摸过他脸颊的手。
我故作不知地又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很亲密地跟他头靠着头,肩并着肩。
“你笑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剪掉的是主枝,现在只有一个补救办法,赶紧把这根树枝插进泥土里看看能不能活,不过被你剪下来的这些肯定是活不了了。”
我能察觉出A先生身体上的僵硬,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感觉出我很刻意地撩他。
不管他能不能感觉得出,我就是在撩他。
后来他装作要拿钳子,就挣脱了我走到一边的架子上去找钳子了。
我观察着他,也在分辨着刚才他的刻意躲避是出于对我这个人完全不感兴趣呢,还是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