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我就去了顾氏。
我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了律师信,刚刚看完就有对方律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我被告了。
我也可以选择私下调解,很简单,只需要我把印章交出来。
顾家人什么时候变文明了,让我交出某一样东西居然没有用武力。
我说不用了,我们法庭上见。
我打电话给南星,问他认不认识很厉害的律师,南星就是我的人脉。
他说我不认识,但有个人认识。
我问他有个人是谁,他说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知道。
自从我失忆之后,我发现所有人都喜欢在我面前故弄玄虚。
二十分钟后我接到了新律师打来的电话,他向我自报家门。
我听过他的名字,他姓许,是一个很厉害的专门打经济案件的律师。
许律师到的时候,我正在跟顾曼贞对线。
她说她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只要我把印章交出来。
刚好我的秘书敲门说有人来找我,我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进来了。
“我的律师来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法庭上再说。”
顾曼贞有些恼羞成怒,她狠狠盯了我一眼,就转身走了。
我跟许律师简单聊了几句,他说按道理来讲,这个官司并不难打,作为公司的总经理,印章在我手里是很正常的,就算公司的股份在他们的遗嘱里是没有给我的,但遗嘱里也没有说撤销我总经理的职位。
所以单看这个官司是很好打的,如果我妈说的遗嘱是真的的话,两个官司一起打,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