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的是,我后来还是被沈时倦安全地送回家了。
在我家门口,他又说:“后天我婚礼...”
“我会来的。”我打断他的话:“那天我会早点到,但你放心,绝对不可能抢婚,拜托你活得别那么自我。”
我没有说他自私,已经是很客气了。
我说完就转身进了花园门,我后来洗漱完准备睡觉了,拉窗帘的时候看见沈时倦的车还在楼下。
我不知道他是在等我还是在干什么,我现在对沈时倦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能说讨厌,但是也不能说我喜欢他到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我痛不欲生的地步。
所以他绝对还没到我要去抢婚的程度,远远没到。
我拉上窗帘关上灯,躺下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强迫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就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张婶拖起来让她包饺子,她一共包了好几种馅,有三鲜的有玉米猪肉的,还有虾仁的,蘸料我都配了好几种,提着满满一保温桶去医院看A先生。
护士刚好端着小铁盘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我往里面看了一眼,A先生刚扎完针躺在床上,我问护士他的情况怎么样,护士说:“从昨天到现在还好。”
还好是个什么形容词?
护士医生总喜欢给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提着保温桶进去,A先生在里面就听见了我的声音,他笑着说:“这么早,幸好我没吃早餐。”
我把饺子从保温桶里一一拿出来,在他床上的小桌板上一字排开。
我用筷子点着:“虾仁的,玉米猪肉的,三鲜的,这个是蘑菇的。”
“这么多,你把我当做大胃王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吃,A先生的胃口不错,我托着腮看着看着,就有些意兴阑珊。
“你吃过没有?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