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抓着桑甜裙摆的手又紧了紧。
桑甜面无表情的将人推开,厌恶的擦擦手,“条条,他现在喝醉了,你能不能变成我的样子把他扶进去。”
条条哪敢拒绝,看它宿主的那眼神只要它敢拒绝它保证自已活不过明天。
条条现身幻成桑甜的模样蹲下身抱住墨沉的腰把人拉起来,墨沉迷迷糊糊看见梦寐以求的那张脸唇角微扬。
他就知道她的心中还是有他的地位,之前的种种表现不过都是为了气他。
墨沉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把自已交付出去,根本不害怕扶着他的人会不会偷袭他。
条条照着墨沉的脸就是一巴掌,墨沉发出痛苦的嘤咛声。
桑甜抱着胸大步朝前走去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人,可怜的条条扶着如同死猪一样的墨沉跟在桑甜身后。
桑甜指挥着条条把人丢进侧室,她自已则回到主室关上门里里外外锁好门窗防止墨沉突然发情把自已再扑倒了。
第二日墨沉从桑甜宫中出来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
谭灵儿勃然大怒,新婚夜她在殿内等了墨沉一夜结果他倒好跑去别人宫中了,这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嘛。
墨沉中午处理完政务屁颠屁颠的跑来桑甜宫中陪她吃饭。
桑甜依旧冷着脸但是并没有把墨沉赶回去,让宫女给墨沉拿来了碗筷。
墨沉的心里那叫一个开心,昨晚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周围散发着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昨晚想必是照顾朕累了,今日你便多吃些。”
墨沉夹起一块兔肉放进桑甜的碗里,桑甜冷着脸嗯了一声拿着筷子的手并没有去动那块兔肉。
墨沉还在看着桑甜时殿外突然传来谭灵儿的叫骂声。
曾经陪伴过他无数个日夜的声音在此刻却听着异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