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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这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划破空气,让人根本就无法忽视,又好像什么东西从的土壤里钻出来,扭动着,尖叫着,时刻提醒着你的它的存在。
那是纸张自行扭动发出的摩擦声。
几人回头,心里的恐惧感被纸人的动作再次加深。
瘸子还在发疯,右手差点把自己的头皮扯下来,纸人却径自走到他的面前,随后,它弯下了腰。
张鹏飞和刘小沙都让开了纸人过来的路,这个时候,没人敢和这东西对上。
乘务员纸人比外面的售票员要高大一些,江陵已经算是几人当中最高的人了,至少有一米八以上,但纸人比他还高一些。
随后,车内再次响起瘸子惊恐的惨叫声,还有纸张摩擦的咔咔声。
咔咔咔……
滋滋……
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又或者过去了几分钟,等纸人再次站起来的时候,离得最近的刘小沙已经觉得汗水湿透了自己的衣服。
哒滋滋滋……
还是那渗人的摩擦声,让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随后,纸人又动作僵硬地回到了车厢的角落,继续以正对着众人“监视”般的姿态,站了回去,微笑着看着所有人。
不同的是,此刻的纸人身体已经被血水浸湿,它的衣服和双手上都沾满了血,左手拿着一把带血生锈剪刀,右手拿着一根带着棉线的长针。
它把瘸子的嘴“缝上”了。
瘸子满口鲜血,但上下嘴唇却被棉线缝了起来,紧紧拉扯着,无法张开,仿佛一个破败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