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张家老宅大门口的张囸山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从里头整齐走出来的两排人,还有那个鹤立独群的少年时,有一种浓浓的不安萦绕在心头。
张囸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心底涌现出来。
张囸山的嘴蠕动了几下,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
“张囸山,日字辈的张家嫡系。”
“张岐山,被赶出张家的混血。”
“张林波,林字辈的张家旁系。”
……
跪在大门口的人听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少年一个一个报出他们的名字,还有来历后,之前还去松柏一样坚挺的脊梁,骤然弯曲了下来,头颅也深深的低垂着。
“我会救他。”
“族长”张囸山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猛地抬起头,只见张祈灵抬手又压了下去,制止了张囸山接下来的话头。
“我救他不是因为我顾念他身体里一半的张家血脉。而是因为他是抗日的人,所以我救他,只是我不想那些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
“你们既然已经选择了他,那么就好好的坚定你们的选择,不管未来有多么艰辛都不可再次反悔了。”
张祈灵说完就转身离开,他身后的人走出两位去到车厢里头把昏迷不醒的张岐山抬了出来。
齐八爷蜷缩在车厢里面,眼睁睁看着佛爷被他们的人抬走,而他也是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经被看见,而且他们那个领头的也没有说什么,那应该是默认了他这个人,畏畏缩缩的爬出来,躲在张囸山的身后。
张祈灵带着抬着昏迷不醒的张岐山的两个张家人来到了家族禁地之中,而张囸山和齐八爷还有跟着他们一起来的那些人,则是被关在了另外一处院落中。
张囸山和张岐山的那些亲兵们在院中来回踱步,想要询问情况,但是看着外头守着他们的张家人,心头又是一颤不敢有什么奢望了。
一夜一天的等待,让张囸山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的时候,张祈灵带着暂时还虚弱的需要人搀扶的张岐山来到了他们面前。
“我许你们在此住上一两日,等他度过了虚弱期,你们就可以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