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
杨承道踏月而来。
扣门。
“别敲了,上来。”
月光下,朱夫子又是一个人坐在房顶上饮酒,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萧索之气。
“杨小友,大嵩在北方战败了!”
“啊?”杨承道一惊,“然后呢?”
“无外乎割地赔款,扼守西北的要塞凉州被割,军士死伤无算,哎……堂堂大嵩,竟然如此低声下气!
悲哉,痛哉!”
“哦,”杨承道不说话。
自从了解到大嵩与周边国家的友好关系是靠着和亲、岁币买回来的之后,就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我们必须要革除弊政,强军富民,如此才能真正的矗立于世。”
杨承道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可惜,朝廷之病甚深,要革除何其之难啊……罢了。”
朱夫子继续灌酒。
杨承道一瞧,这可不行啊,师父精神萎靡,这徒弟还能学的了好?
他决定刺激一下,“朱夫子,我学问不多,可也曾听人说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