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升破口大骂:“老匹夫你还要点脸么?
你简直是就是我文人界之耻。”
陈绝伦哈哈一笑,“朱匹夫,你说说看,这两首诗是不是都有可能名流千古?”
“是。”
“那不就得了,咱们是现时之人,对于这两首的含金量无法判断,至于高下如何,要看后人评说。
故此,作平手处理。”
朱世升捏着下巴,想了想了,他是个实诚君子,发现对方说的也没错,气的一甩袖子,冷哼了一声。
朱月婷道:“爹,承康他才十岁啊,这不足以证明,承康比武叛徒更有潜力么?”
陈绝伦哈哈笑:“小丫头,咱们论的是学问,可不论年龄。
潜力?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谁又能看的着?”
朱月婷跺了跺脚,只觉着这个外表儒雅的家伙无比的面目可憎。
杨承康深吸口气,目中露出浓浓的锐意,道:“既然如此,那便武艺上论高低!”
陈绝伦看向武安和:“看你的了。”
武安和猛地点头,面无表情的盯着杨承康:“小师弟,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不会留手。”
之前杨承康阴了他一下,为了解除义父心中那根刺,他必须要全力以赴。
武安和长剑出鞘,纵身至场地中间,身上一股无形的气势散发,将地面上的灰尘荡起。
宾客们见状,立即离远了些,形成了大圈圈围着。
唯独杨承道坐在桌子上吃东西,显得比较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