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渊是喝了酒才冲动吗?
林钰翻了个身,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鸣渊不像是会撒谎的人,他不想把身世告诉自己,虽然会说不记得了,却也不会随便编一个来骗自己。
今日都那样追问了,他怎么可能一点不露怯,只是无辜地看着自己。
不对劲。
林钰此时没那么恐慌,也没那么羞怯,试图回忆起那人更多特征。
自己的手抓过他衣襟,那衣料一点都不粗糙,堪称光滑。
那人的指腹划过自己面颊,也是一双细致、不像干过粗活的手。
鸣渊的手有那么细腻吗?
睡意朦胧间,林钰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例如那浓重的酒气间,是不是还夹缠着一阵熟悉的味道……
第二日清早。
鸣渊正在花房浇水,又被青黛喊过去了。
面前少女应当刚梳洗完,白净的面上粉黛未施,却透着几分红晕。
林钰小心看他一眼。
他还如昨夜,是一头雾水的模样。
林钰经过一夜也有些心虚,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可这个家里,喜欢她到情难自禁,却又懂得及时醒悟的人,除了鸣渊,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