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吵嘴无用,雪白的中衣敞开来,她的贴身兜衣是藕荷色,融在粉腻的肌肤间。
许晋宣知道她美,穿着衣裳时明媚似朝阳,剥开来是什么样呢?
现在知道了,是添着许多白糖的酥酪。
经脉中剧痛与欲望相撞,他兴奋异常,也亟需一些安抚。像她这样甜腻软滑的,正合适。
“那你总打了我。”
他一面陪人“讲道理”,指尖抚上衣料边缘细密的针脚。
“唔……”
林钰再打他,就捶到他脑袋,可他浑然不知痛似的,只顾隔着仅存的亵衣“咬”她。
洇湿的衣料紧紧吸附,林钰想喊他的名字,开口却只剩意味难明的呼痛。
是蛊毒侵蚀了神志。
她泪眼朦胧地想,一定是的。
否则她怎么会沉沦,甚至将手臂挂上人颈间,软软哀求他“轻些”。
蚀骨痛意褪去,已是三个时辰后。
许晋宣埋首至她颈项,沉钝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
林钰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起初还能察觉细微的刺痛,后来干脆麻木了,轻哼着任他作为。
亵衣已经不能穿了。
她回去就要扔了这件小衣,再也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