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船上也是这样,他故意避了自己三日,第三日夜里她就抓心挠肺地难受。
现在又发作了。
因为先前一直跟许晋宣在一起,太久不发作她甚至会忘记。
天色尚早,她对阿渊说要再陪她说会儿话,可血液之中隐隐叫嚣的胀意无比熟悉,她知道自己马上又要理智全无了。
哪怕她在宫里能有第二个倚靠,却还是没有选择,她有把柄落在许晋宣手上。
扎他一刀从重华宫跑出来,拒绝他那日的求和,今日再从别的男人这里回去。
林钰光想想就开始委屈了。
鸣渊叩了三次门都没响动,怕她出事,还是推开门往里望了一眼。
少女衣着整齐伏在榻间,床帐都没放下来。
疑心是她睡着了,又怕她着凉,鸣渊还是合上门,往里间寝殿走去。
刚一走近,却听见她的啜泣声。
“怎么了?”
少女埋着头,对他的询问毫无反应。
鸣渊只能伸手扶到她肩头,略一犹豫,将她身子拨转。
然后就撞上她满面泪痕。
一双眼睛哭得微微红肿,她一只手放下来,手背上清晰烙了一圈牙印。
“阿钰,出什么事了?”
他就蹲在床边询问,眼里的关切掩不住,可林钰却早就没了细看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