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刑的人似乎用了很大的力。
没多久,就听到叫喊声变得微弱,没多久就看到一个血人被拖了出来,两条腿在地上划出两道血痕。
他被关进最里面的一间牢房,整个人如同破布一样被丢了进去,奄奄一息。
这里是京都城西的牢城营,关的一般是还没被定罪的犯人。
除了要做些事没自由外,大多数人都只是受些皮外伤,鲜少有被打这么重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里的人发伙食,被打伤的犯人,艰难抬起头,微微失焦的眼神盯着他们狱手里的稀粥,不断咽口水。
一个瘦小的男人等其他人都吃完了,才敢去喝稀粥。
只是里面的米粒几乎都吃完了,只剩米汤。
那人见萧平安目光灼灼,主动给萧平安喝了一口。
“多谢小哥。”萧平安声音虚弱。
“我叫阿七,你叫什么?”
“萧大。”
“你怎么进来的?”
“我和一个富家千金相爱,她爹想让她嫁世家,就设计我偷东西把我送进来。”萧平安无奈道。
阿七愣了一下,看了萧平安的伤口一眼:“天涯何处无芳草。”
萧平安:“他们不过是仗着出生好点,如果我有钱,就不会这样了。”
眼里布满不甘、愤怒和恨意。
萧平安还未说话,就听到外面有拉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