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不小心摔倒,酒杯洒落,把司星雾和拓跋令的裙角打湿了一点。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虽然打湿的地方不多,但是现在秋风萧瑟,濡湿的裙角紧贴着肉,让人十分不适。
今天好歹是过生,这种日子是不宜见血的。
两人只能去往宫殿换衣服。
萧平安见两人都离开了,也想跟过去。
可是有人没眼力见地拦住他。
“萧状元,我一直仰慕你的才学,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兴趣听一下你的诗词。”
听到萧平安要作诗,正在斗诗的人立即围了上来。
看来今天不做诗出来是过不去了。
萧平安:“我做十首,你们慢慢想。”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做一首诗都要好好想一想,何况是做十首诗。
虽然他们都知道萧平安的才学,但是大多数人都觉得萧平安是在吹牛。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一口气做出来三首,大家都惊得出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