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看着穿着常服的乾帝,又看了看跟在乾帝身边的迟子新和萧平安。
她眼睛迸发滔天的怒火。
能近身和乾帝说话,享受着大家的追捧,这些荣誉明明都是属于宴州的。
她十分不服气。
沈念眼底浮现着恨意。
她要为宴州讨回公道,为自己讨好公道,为萧家讨好公道。
沈念重重磕头,加大音量,尽量让更多的人听到。
“陛下,臣妇冤枉啊。”沈念抬起头,脸上布满泪痕,仿佛遭受天大的委屈。
她指着迟子新,控诉道:“此次南下赈灾,明明是我儿子萧宴州做统领,他还未娶亲,就以身涉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没有受到任何嘉奖,在家神情恍惚心力交瘁,臣妇不服。”
迟子新怒喝:“一派胡言!”
沈念看到迟子新的反应,觉得他是心虚,继续道:“可怜我儿,他在路上病了都不敢耽搁,就这么带着伤去赈灾,他的心里苦啊。”
乾帝双眼微微眯起,脸色冰冷:“这些话是他让你说的?”
沈念:“不是,是我心疼他,他不让我说,宴州他的心里苦啊,我是他娘我心疼他,陛下要责怪就罚我吧。”
“臣妇只求一个公道!”
“呵,公道?好一个公道。”乾帝的眼神变得凌厉。
安福公公知道,这是乾帝盛怒的表现。
沈念真是个拎不清的,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就是她咎由自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