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莫慌,有我在!”廖兼明深情地与赵初晴对视,赵初晴眼泪直打转地点头。
靠!
还郎有情妾有意的,陆风懒得去看,忙将老者扶起,让其赶紧离开。
众人的哄笑。
廖兼明听得刺耳,侧头狠瞪陆风:“你简直有眼不识泰山!——马夫,愣着作甚?快去揍他,他若敢还手,本公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马夫一凛。
拿着马鞭朝陆风而去,还没近陆风身前,被周不全挡住。周不全身为锦衣卫,人高马大的,不由分说,一拳将马夫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啊!”马夫蜷缩着。
“你们!”
“你们好大的胆子——”廖兼明怒道:“我爹是廖让,他是九千岁的人,九千岁如今连皇上都不放眼里,你们又算什么东西,敢打我的人?——有本事敢打本公子么?”
“你让我打你?”陆风诧异。
“怎么?”
“你敢么?”廖兼明昂首挺胸,挑衅道:“来来来…打我啊,不打我你们就是两条狗!”
陆风与周不全对视一眼。
二人猛地冲上去。
“哎呀!”一时间廖兼明被踹倒在地,他没料到陆风竟然真的敢动手。
这一幕吓坏了一旁的赵初晴,尖叫着,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
偏偏陆风还一边踹着廖兼明一边道:“他娘的,这种要求,老子第一次听说!”
周不全很是认同。
“就是!”
“这个要求真下贱!”周不全咬牙切齿道:“好兄弟,别光踹他肚子,踹他脸啊,他娘的,我最恨比我长得好看的人了。”
陆风:“……”
妈的!
长得比你好看的,大街上多得是,刚才那老头都比你英俊,陆风暗笑。
“打死这个狗东西——”一声怒吼,引起众人的目光。
陆风瞧去。
皇帝不知何时醉醺醺地立在马车前,相信适才廖兼明的话他也听见了,因此一脸怒意。
那是!
嘿嘿,帮二弟出气,是应该的。
不多时。
眼见廖兼明鼻子窜血,赵初晴泪水涌出道:“二位公子,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要求!”陆风拍了拍手,与周不全离开,周不全一摊手:“就是,这种要求,老子从来没见过——”
“廖公子!”
“你,你没事吧?”赵初晴急呼一声上前。
用情还真深。
陆风回头道:“赵姑娘是嘛?劝你一句,这厮可是青楼常客,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别听他的!”廖兼明尤其无力反驳道。
赵初晴泪如雨下:“放心吧廖公子,我相信你。”
陆风懒得解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这赵初晴到时被搞大了肚皮,也不关自己的事。
“二弟走吧,别站着了!”见一身锦袍的皇帝,扶着马车站着,身子骨直发抖,陆风劝道:“我们已经教训过这狗东西了。”
“不!”
“我也要踹他两脚!”皇帝本就半醉,走起路来步履蹒跚的,颇像七八十岁老头,陆风真怕二弟摔倒了。
忙扶着他。
“我让你九千岁,我让你九千岁!”皇帝大脚直踹,看得陆风直佩服,二弟这腿脚,似乎下得也不轻啊。
“啊,啊——”廖兼明直惨叫。
赵初晴不知所措!
直到陆风他们离开。
鼻青脸肿的廖兼明,才被赵初晴扶起,他问马夫:“他…他们是什么人?本公子一定要找机会报复!”
“他们好像没报名字啊!”马夫迷茫道。
廖兼明:“……”
朝紫禁城去的路上。
皇帝在车内,酒气熏天的直嚷嚷着痛快,说是跟大哥在一起,就是痛快,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自我三岁起,我就一直被如今的萧太后照料,她教我德行,我还从来没亲手打过人呢。”皇帝醉醺醺地依偎在陆风怀里:“大哥,谢谢你!”
坑了他银子,他还谢我!
陆风一阵汗颜,都有些愧疚了。
陆风推开他道:“二弟啊,凡事开心就好!”
“对了大哥!”
“让秦王陆韬率军来京的事,你一定要传达出去。
“九千岁势力一日不灭,我心难安!”皇帝脑袋靠在车窗道:“还有一件最为重要的,我很喜欢那个怡香院的香秀,你要经常带我出来玩——”
陆风:“……”
得!
皇帝逛青楼逛上瘾了。
“一定,一定!”陆风干笑点头:“包在大哥身上。不过二弟啊,你说我带你出来玩一天了,甚是疲累,你说该不该赏我几万两银子,喝喝茶什么的——”
正要趁他醉,忽悠些银子。
岂料!
皇帝已经呼呼大睡。
陆风:“……”
皇帝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见陆风翻白眼的叹气,他暗想,朕这个太监大哥,真是坏透了,动不动就想坑朕银子……
斜阳渐偏。
霞光漫天。
这出来本想寻个铁匠铺,让铁匠搞些铁弹,用作火枪的子弹,可此刻有些不方便,陆风便将此事,交给周不全了。
火药朝廷管控甚严。じ☆veWWω.ЫKメS.иEt✾ั
但弄些铁弹,对周不全来说自然简单。
回到宫内。
将皇帝安置在乾清宫后,陆风来到后宫景阳宫,询问了一下那太监小孙子,才知道董嘉嫔烧已经退了不少,只不过还在休息。
榻上。
那董嘉嫔不知道想到什么,俏脸上挂着笑意,陆风见她睡得正香,微微一笑,正要离开,不想她睡得很浅显,还是惊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