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时,那个侯雷的rapper挤眉弄眼、搔首弄姿地比划起来:“制造噪音有点难,搞不好咱都玩完,不如弄出点混乱,趁机把人救上岸。”
这是什么大病?
我惶恐地看了侯雷一眼,又看看其他人。
众人都像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没人理睬他。
“不是,你们不是有枪吗?”我瞥见了严警官的裤腰带,那里别着一个异常显眼的枪套。
“还有这个——”我又指了指运钞员手里钢管一样的霰弹枪。
运钞员的霰弹枪也是枪不离手,和终结者就差一副墨镜了。
“我叫孔正,叫我老孔就行。”孔正八霰弹枪往肩膀上一放啐道,“妈的,这么多丧尸,我们才几发子弹。”
说的也是,这喷子的威力是大,但子弹有限,装填起来也十分耗时间。
而且枪声很响,干掉一个丧尸,只会引来更多的丧尸。
接着,我又想到这个操蛋的“鸿钧”系统,光给一把弩,不给箭。
这是人干出来的事?
直到夜色将至,我们才商讨出一个大致的方案。
王德发从二楼仓库拿了几件防护服出来,扔给我们一人两件。
这些是之前疫情期间对在仓库里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这种白色防护服,穿着比雨披还热,但防护效果肯定要好上许多。
材质估计是某种复合材料,耐烧耐腐蚀,丧尸估计要啃上一会才能啃破。
而且有还配有手套、脚套和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