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上病床,抬手就一推。
吊顶还挺结实,严警官足足推了好几下才“咔”的一声,顶开一个二尺见方的格子。
事不宜迟,我举着一个床头柜就往床上一放。
严警官踩上去之后,双手一撑,爬了进去。
看来这警察平时体能训练没落下。
“怎么样?”我在底下对着洞口问道。
只见严警官的脸露出来,向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那就好。
我把砍刀递给严警官,一把抓起还在那期期艾艾的段凯,推着他爬上去。
段凯的双脚刚从洞口消失,就听到房门那“轰”的一声。
原本竖着的病床直接被腐蚀得拦腰截断,门外的丧尸乌泱泱地往里挤。
眼看就要进来了,我腿脚吓得都不利索了。
把杀猪刀往系统里一塞,踩着床头柜一个跳跃,双手死死掰住吊顶边缘。
其实我早就已经浑身无力,四周又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
胳膊肘上去了,整个身子还吊在半空。
此时门外的丧尸成功地推开了堵在门口的病床,跟开闸放水似的冲了进来。
在黑暗中,它们根本不需要看见,凭热辐射就能找到我这个大活人。
现在的我还不是跟吊着的腊肉似的,等着被它们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