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警官在厕所那朝我点点头。
刘欣男拍拍我说:“去厕所里检查一下。”
“你替我检查吗?”我问道。
“小伙子,你想的美。”这时,王德发凑到我面前说道。
我追上严警官,寒暄了几句。
“这个还你。”严警官把砍刀递还给我。
这把刀自从去依维柯上救学生时,就一直借他用了。
我接过砍刀塞进了系统,跟着一起进了厕所,开始脱衣服。
我把血迹斑斑、被拉扯得不成样子的防护服一脱,顿感浑身冷飕飕的。
才发现身上早已湿透,而且混合着汗臭味和尸臭味,我自己闻着都恶心。
“可惜这里也没有水,不然真要去冲一把澡。”严警官打趣道。
我抬头一看,欣喜地说:“有水!”
随后指了指顶上的消防喷头,和严警官会心一笑。
这时,王德发和戴萍两人也进来了。
戴萍是医院的科护士长,体态丰腴,五十岁左右。
即便是现在,她还戴着两条横杠的燕尾帽。
我把消防喷头的事跟王德发说了。
他狐疑地看了看天花板,问道:“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