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镜藏在长袖里的手随着施医生的描述,已经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抠出一个个沁血的月牙。
但他神情温和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态度认真地聆听着,随后给出了大家都想听的答案:“当然,我现在认为,我们是密不可分的整体,想要彻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融合彼此是必然的道路……”
江镜足足讲了五分钟,他站在医生的立场上,客观实在地剖析医生想要他怎样做,要是这是一场申论,那他这就是由浅入深又收束开头的完美答卷。
施医生最终叮嘱他按时吃药,就准他离开了。
江镜敏锐地察觉到医生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临走前谦卑地询问:“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他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医生,要是对方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他往后的计划恐怕得改改了。
施医生语重心长,也很耐心:“江先生,你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彻底接受他们的,你没必要逼迫自己快速回归正常,会适得其反,希望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我们可以慢慢来。”
江镜心里虽然无所谓,但表面受教:“医生说的是。”
今天的治疗结束,江镜拿走了那盒药,离开了。
离开诊室,坐进车子的驾驶座,他把药丢在后座,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江镜终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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