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泰国佬的身上总有一股咖喱味。
耳边听着他威胁的话语,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我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
“还敢动?!”
察猜惊怒交加,手中的匕首本能的用力,但却无法更进一步。
感受着手心的刺痛,我面无表情,用力的将匕首往下压。
泰国佬察猜似乎是起了和我较劲的心思,使劲的往上抬。
温热的血从手心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摔在地上,流到手腕。
疼痛加剧,我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从我参军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想要让别人服你,你就得够狠!
部队里卧虎藏龙,想要在一群男人堆里熬出头,那就得对自己狠!
刚入伍的时候,五公里的拉练我都感觉自己的肺快要爆炸了。
但下连队的时候,我已经是新兵连跑的最快的了。
靠着一股子狠劲,我硬生生在一群狠人中杀出一条路,成为了训练标兵。
也是靠着这股子狠劲,通过了特殊部队的选拔。
而眼下手心的疼痛对我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我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直将匕首按倒了他的腰间:“副堂主是想看看自己的肠子是什么颜色吗?”
察猜被我的狠辣给惊到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松了手上的力:“倒是个狠的,给你两条路。”
我的手依旧紧握着匕首,闻言挑了挑眉头:“哦?哪两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