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话，寡人观你并非池中之物，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你既已入我麾下，有些事，寡人也不妨与你直言。”
杨戬连忙道。
“大王但说无妨，杨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母亲之事，寡人也有所耳闻。”
殷寿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杨戬。
“你可知，你母亲为何会被封印？”
杨戬闻言，脸色一黯，沉声道。
“回禀大王，家母触犯天条，被天庭压于山下，已有数年。”
“天条？”
殷寿冷笑一声。
“你可知，这天条是谁定的？”
杨戬一怔，不解地看着殷寿。
殷寿负手而立，仰望着殿外的天空。
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那九天云霄，直达那凌霄宝殿之上。
“这天条，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所定！他们自诩为天道代言人，却不知，这天道，不过是他们手中的工具罢了！”
殷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声声惊雷，在杨戬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