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潇迂回了一把:“救助百姓,是臣妾应负的职责,不敢邀功。”
南渊皇眯眼,疑似不悦:“是吗?”
叶锦潇心底微沉。
她说错话了?
皇上说赏,却没说要赏什么,让她自己提,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万一说轻说重了都不好。
张嘴邀功,显得利欲熏心;闭嘴婉拒,又显得她虚伪。
真·君心难测。
“哼!”他冷哼一声。
“朕还以为你是个稳重耿直之人,想不到你跟那些老家伙一样,在朕面前油嘴滑舌,光会说些好听的面子话。”
说什么不敢邀功,不就是想彰显自己的大公无私、为家为国,聊表诚心么?
这群家伙,没一个敢跟他打直球的。
无趣。
甚是无趣。
当初同意给二人赐婚,除了看在谢首富的面子上,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丫头抱着他的大腿汪汪哭:
‘皇上,我真的很爱聿王,爱的不得了,如果不能嫁给他,我就活不过明天啦!’
‘他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冬日艳阳天!’
‘皇上,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