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功高强,性格沉稳,办事稳妥,似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波澜不惊。
明明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沉稳的如一位长辈。
叶锦潇一直认为,他是某户权势培养出的死士,因犯了大错,当初被抛弃在疫区,生死勿论,结识半年来,他一直独来独往,身边除了她这个朋友,再无别人。
若是以师徒相称,他住在向月轩便能更安心些。
“我是认真的!”
叶锦潇上前,“叶七,你收我为徒吧,无论你教我什么,我都愿意学,况且人这一生,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不仅武功上的造诣,才能称之为师父。
一个稳重、大局观强、聪慧的人,亦是良师。
夜冥微微垂眸,没有再说话。
“叶七?”
她凑上前,眼神坚定如入党。
“叶七。”
“……”夜冥恢复了哑巴模式,不愿意多说的话,说了一次后,便闭嘴了。
叶锦潇喊了好几声,得不到回应,竟有种‘痛失百万’的悲痛,若不是不想僭越,真想捏着他的耳朵问问:
‘叶七,你聋了吗?’
‘你这么沉默寡言,将来恐怕很难娶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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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向月轩人满为患,热闹得紧,日日看诊的人排起了长龙,不过多半是来凑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