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阮棠点了点头,转身问徐母:“卖药的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化成灰我的能认出来。”
徐母信誓旦旦。
徐阮棠在病房待了大半天,按照徐母的描述,将人像画出来。
徐母看着纸上活灵活现的人直摇头,“不对,不是这样。”
徐盛急了,“娘!你到底记不记得那人的长相?!”
“我都说了,化成灰我也认识!”徐母跟坐牢一样,一下子也着急了,“那还不是你姐,她才学了半年,能画出来什么好东西!”
徐阮棠画画,徐家人自然觉得奇怪。
她说是院里有人教的,徐家人就没再多说什么。
病房的地上摊开十几张纸,有画了一点的,有画了一半,还有成形的。
“娘,你别说话了行不行?!”
徐盛简直要被烦死了,他们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只有姐姐,结果爹娘还是这个样子。
他姐画的东西明明就很真,他娘一直说不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娘忘了人家的长相。
徐阮棠扔下铅笔站起身,“算了,让她跟公安去描述,我画不出来。”
徐阮棠走后,徐盛以死相逼,徐母才不情不愿的拿出家里剩下的钱。
她以前听老头子的。
现在老头子成了废物,徐母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已经这样了,家里的顶梁柱也该换成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