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便是。”容桢淡淡道。
太皇太后气道:“你果然在威胁我,不过你以为我会害怕吗?你总不能将我钻狗洞一事,宣扬得天下皆知吧?毕竟我如果丢脸,你这个摄政王也一样没脸面。”
容桢气极反笑,“儿臣不需要宣扬得天下皆知,只需告诉父皇就成。”
太皇太后一愣,嘟囔道:“他都死了多少年了,你上哪里告诉他?”
“儿臣可以到他的陵前,烧纸告诉他。”容桢似真似假地说。
太皇太后一脸悻悻的,“他肯定在地下建后宫呢,才没有空搭理你。”
“应该不会,父皇当年弥留之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您,听说您的事情,他肯定会连夜爬上来找您。”容桢慢悠悠道。
太皇太后打了个哆嗦,“你别吓我,我才不要见那个死老头。”
“那就回宫。”容桢道。
“我不回,就不回!”太皇太后开始耍赖了,“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都没有开始逛呢,这就要回去,你是想我抑郁而终吗?”
容桢面色变了变,“母后慎言!”
“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今日不玩个痛快,我绝不会回宫,除非你现在就将终身大事定下来,我才会考虑一下。”太皇太后说着话的时候,目光在他和云薇身上转来转去。
容桢:“……”
云薇:“……”
半晌,容桢抬手捏了捏眉心,妥协了,“可以带你去戏园看戏,但是看完,你必须马上回宫。”
太皇太后心里一喜,果然还是这个法子好使。
不过慎之这么排斥终身大事,究竟是因为什么?
难道真如她之前想的那般,那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