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四十五分。
女秘书凌水灵走入上司的办公室，提醒道：“部长，您现在该去实验室了。”
她还补充了一句：“董事长已经过去了。”
说话之时，女秘书心中佩服不已，能让董事长提前过去等，也就只有杨大爷可以做到。
杨凡“噢”了一声，点击鼠标关掉了游戏界面，站起来走向了门口。
凌水灵“哎”了一声，叫住了上司：“您就这么出去吗？”
杨凡有点懵：“有什么问题吗？”
凌水灵叹了一口气：“今天是农业署的评定日，您是我们公司的代表，好歹得注意一下形象吧？”
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小梳子，快步走过来，迅速将梳子伸了过来。
杨凡猝不及防，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秘书为自己梳头。
凌水灵梳得很认真，还细声细气说道：“您该找个时间理发了。”
杨凡“嗯”了一声。
他是母胎单身狗，平生头一次遇到漂亮妹子给自己梳头，心中感觉很是奇妙。
很快。
凌水灵收起了梳子，轻轻推了一下上司的肩膀：“好了，我们走吧。”
这一声“我们”，她说得非常自然。
杨凡“噢”了一声，走向了门口。
凌水灵带着一个小包，乖乖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