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苏漾时常在朝堂上参季泫。
“再等等,到时看漾儿如何说,他是个明白人,自然比我们更清楚。”
苏漾可是他们这一脉最后出息的。
参了两年都没事,说明季泫也就是表面功夫,唬唬人罢了。
“老爷!夫人!不好了!”
门外的小厮,还没走进大门,就先听到了他的声音。
堂堂伯爵府,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苏道义坐在上面,放下茶,神色淡淡的训斥。
“还有没有规矩,有什么事到了里面再说。”
这是府内的亲信,也是慌了神才喊了出来。
在支支吾吾下,苏道义便让伺候的丫鬟婆子先离开。
屋内大门紧闭,门外还有人守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密谋什么惊天大事。
小厮这脸都拧成了一团,又唔了半天。
苏道义一拍桌子,“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苏家一门难道还要绝了不成!”
小厮跺脚拍手,为难都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