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子早就看到了赵墨山手里的束脩六礼,笑而不语,他这堂兄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这架势,恐怕他今日便是不想同意也得同意。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倒是对赵祁玉比较满意。
赵祁玉规规矩矩地给曾夫子磕了三个响头,呈上六礼和一年的束脩一两银子。
曾夫子笑意盈盈接过,拿出了一本论语交给了赵祁玉,“即日起,你便是我的学生了,望你日后做人要学圣人之德,念书要刻苦,方能不负你爹娘一份苦心。”
“学生谢过夫子。”赵祁玉接过论语,又磕了一个头。
如此这般,便算是礼成了。
云药欣慰又惆怅地叹了口气,有种孩子瞬间长大了的感觉。
她倒是没生孩子,但做娘的体会已经十分深刻了。
赵墨山似乎看出她情绪不对,伸手握了握她的。
云药顿时心头一暖,杏眼柔柔地望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这事儿算妥了,我得赶紧回酒楼了,不然掌柜的,肯定得守着我在灶台不可。”曾大厨高兴得笑了两声,同曾夫子和云药道别,便急匆匆走了。
不过赵祁玉马上就要入学,云药便同曾夫子说,先带他去买些念书要用的东西,径直去了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