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爹冷声呵斥,“还敢问什么,你不如想想你在学堂里都做了什么好事!”
不等王奎回想,他接着又用命令的语气道:“你胆敢再次招惹赵祁玉,我让你和我们一样下地去,别想再去学堂念书了!”因为一个赵祁玉就不让他念书?!
王奎不敢相信,这是他爹亲口说出来的话。
急忙抬眼去找他娘,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她,“娘,为什么,我只不过教训了一下,那个虚荣的家伙,爹为什么要打我,还动了不让我去念书心思?”
然而王奎娘眼神冷淡地看着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王奎不甘心地摇晃着她的双臂,王奎娘才有了反应。
但她这次不是维护儿子,而是重重地甩了儿子一巴掌,丝毫不比丈夫那一掌力道小。
打得王奎都是脑瓜子嗡嗡一响。
王奎娘的语气冷到了极点,“最好听你爹的,不然我们全家都得给你陪葬!”
一句话听得王奎绝望至极,顿时像个胡闹的三岁孩童,在地上浑身抖动,撒泼一样哇哇大哭了起来。
......
云药回到家以后,发现院子的门是敞开的。
她以为家里来贼了,猫着身子探头去看,竟然看到了多日不见的赵墨山。
他已经跑镖回来了。
赵墨山正在院里帮着劈柴,他看起来瘦了些,但暴露在外的肌肉臌胀,结实有力。
看起来更硬挺了几分。
云药微微一愣,随即欢喜地冲着他跑了过去。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她一把将赵墨山精壮的腰身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