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那你岂不是白来一趟？”
“倒也不算……”
和尚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
周云无所谓，耸肩说道：“你把机关打开，我就不出手杀了，至于里面的东西，但凡涉及修行相关，我全要。”
“好好好！”和尚点头哈腰，眼底透露三分欣喜，他不怕周云提条件，就怕周云连条件都不提。
等到和尚去开启机关时，周云站在白轻柔身旁，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轻飘飘说了一句：“你想杀他？”
身躯僵直一瞬，小姑娘肩膀发紧，两只拳头死死攥着。
周云：“别紧张，若他在你眼中有取死之道，你要杀，我不反对。”
白轻柔低垂眼眸，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留下大片阴影，像是心魔为她勾画的妆容。
女孩压着嗓子，“他杀了我唯一的姐姐，而且还把姐姐做成了斋菜，所以……”
眼底闪过一道锐利寒光，周云轻拍她的肩膀，“你不是想要跟我学剑术吗？待会儿由我来教你。”
白轻柔脑袋寸寸转动，眼神里透着几分清澈，她有些无法理解周云话里潜藏的意思。
“剑术是杀生大术。”周云嘴角向上勾起。
小姑娘双眼震动，从周云眼中看到了那股让她尤为憧憬的恣意。
周云补充道：“我不是科班出身，不论是剑术还是拳术，都是在实战中印证得来，所以你要跟我学，那就得战。”
白轻柔用力点头，随后再无半分声响。
周云距离她极近，分明听到那沉默中有着震耳发聩的灵魂呐喊。
如此坚决的杀心，绝非外人能够引动，想必她已经忍耐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