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我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地趴在车窗边缘，掀起窗帘。
眼前划过一道身影，我却已经躲闪不及，‘哇’的一声往外吐。
我吐得昏天暗地，完全没注意到正凑上前的褚云峥已经尽快躲闪，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沾染上一点污秽，脸都黑了。
半晌后，我浑身虚软地趴在窗棂上，整个人都虚脱。
好累。
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太受罪了。
“还好？”
吐了一次，我勉强清醒一些，循声看去，就见褚云峥正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他的长袍边缘，带着某些可疑的脏东西。
不会是我做的吧？
我脑子看似很飞快地转动，实际上转得非常缓慢，到后面也没想起，彻底宕机。
“不想了。”
我咕哝着，拍着脑瓜子，似想到什么，非常认真地看向褚云峥：“既然你选择留在汴京城，就要好好地留着，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更不要被任何人影响你的道心。”
“我跟你说，没有一个人值得你豁出你自己的人生和一切，真的一点都不值得。”
“你啊，也别想和陆星尘作对，那完全就是无用功，还可能把你拽进一个巨大的漩涡里。”
“没必要啊。”
“许明月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