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我,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
“陆大人该不会怕贵夫人的画幅展出来,让你表妹丢脸吧?”在人群外围的兰府大夫人掩唇轻笑。
她似是无意:“我可记得,之前参加张府宴席,许姑娘可是号称坊间‘小晨曦’呢。”
“今日,趁着顾大小姐展开画幅时,坊间小晨曦也作出一幅画给众人瞧一瞧呗。”
“正好,咱们钱府的老太君,对书法、画幅也是颇有研究,也让她评一评,坊间‘小晨曦’是否实至名归!”
兰府大夫人乃是兰府二公子的生母,如今说出的话里,阴阳怪气到极致。
别说陆星尘了,就是纯良如许明月,都不由白了脸,整个人如被风雨捶打的娇花,摇摇欲坠。
“兰大夫人,慎言!”
许明月浑身颤巍巍,双眼里更是噙满泪水,却要落不落的模样,格外惹人心疼。
陆星尘脸色更难看。
兰府大夫人这一掺和,钱老太君已经让人就着扶桑的动作,展开画幅。
画幅展开的那一瞬,钱老太君还有些浑浊的眼神赫然清明,整个人震在原地。
周围人也因为钱老太君这副模样,目光齐刷刷看向展开的画幅。
我画的是一幅‘寿比南山’图。
画幅长达一米五,宽六十,展开时几乎把将座席的中间空余位置彻底占满。
眼看着钱老太君瞠着双眸,始终不说一字,在场宾客都不由好奇起来:“怎么回事?”
“钱老太君,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