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吗？”林衍冷声质问道。
林杳不放声。
“我为什么要你去勾引纪淮你心里没点数吗？mz和SR在帝京各占一席之地，势力不分上下，如果你把纪淮拿到手，那就意味着我们会有一大助力。”
林杳反驳：“可是如果我成了三爷女朋友，不也是一样吗？”
林衍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眼里带着嘲讽，“做三爷女朋友？你以为你是谁？别说我贬低你，如果刚才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妹，哪怕你脱光了站在三爷面前，他也不会看你一眼。”
被这么直白的嘲笑，林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
“你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做好纪淮的女朋友，帮我得到他的信任。”
林杳轻哼，“信任？他对我只有利用。”
要不是她事先按林衍的吩咐给纪淮看了一些他想要的东西，恐怕他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利用也总好过什么都没有，只要你手里攥着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不会和你闹掰。”
林杳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翁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她抬脚转身。
“林杳，别忘了，你妈，还等着你呢。”
林杳猛地顿住，双手攥起，死死地紧握成拳，最终，松开了力道。
“我知道。”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她的母亲，这些年来一直被他攥在手里，而她，也被他控制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林杳咬着下嘴唇，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眸子中闪过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