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姜毅沉思了片刻，把那鬼煞从自己的腹部给拽了出来。
看着灵体接近透明，勉强维持着形态的鬼煞，姜毅有些好奇的打量了起来。
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能在自己的体内坚持这么久。
比起之前幻化成自己母亲模样的一阶鬼物，确实强了不少。
而且，相比起一阶鬼物，这二阶鬼煞的灵智也是极高。
不单只懂得求饶，还会许诺。
收回心思，姜毅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
“你刚才提到的印记是什么？”
就算鬼煞的灵体能穿墙遁地，这个距离，他也有把握在对方一有动作之时，立刻抓住她。
“修士的御煞之道，就是通过在我们鬼煞体内烙印下印记来控制我们的，而我体内前主人的印记，刚才在您体内被吞噬掉了。”
灵体微微颤抖，小红脸上露出丝丝恐惧之色，她从诞生灵智开始，从未如此虚弱过。
现在的她感觉一阵风轻轻一吹，好似都能把她给吹散了。
眼前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妖孽，为什么他的肉身能吞噬灵体？
那种陷入泥潭无法挣脱，一点点不断被吞噬的感觉，小红现在想想都忍不住浑身直颤。
“那又如何？就算你体内属于司夜的印记消失了，我又不是修士，可没束缚你的手段。”
“我...”
小红愣了愣，一时间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