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头乱糟糟的,跟炸了锅似的。
三位大爷的脸,那是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偷鸡那事儿还没消停呢,又蹦出个棒梗偷翻何雨柱屋子的新瓜,这事儿比偷鸡还让人来气。
易中海大爷站了出来,脸色铁青,盯着秦淮茹,一字一句地问:“秦淮茹,你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秦淮茹心里那个悔啊,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她眼眶一红,眼泪在里头打转,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随时都要掉下来。
她抽抽搭搭地说:“一大爷,是真的。您也知道我家情况,孤儿寡母的,孩子嘴馋。今天柱子也没给饭盒,棒梗可能饿极了,才做了错事。他真没坏心,就是饿啊。”
“都怪我,没能耐照顾好一家子……”说着说着,秦淮茹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她这招儿用得那叫一个溜,女人的眼泪,那可是最好的护身符。
大伙儿一看这情形,议论声立马小了下去。
秦淮茹这人,平时在大家眼里,那可是好女人、好妈妈、好媳妇的典范。
今天这一哭,更是让人心生怜悯,连刘海中都有点不忍心了,更别说易中海那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家伙了。
“行了行了,秦淮茹,你也别哭了。孩子嘛,不懂事,这事儿我做主,就这么过去吧。”易中海开口了,算是给这事儿画了个句号。
易中海这话一出,何雨柱的脸唰地一下拉了下来,跟寒霜似的。
“一大爷,您这是唱的哪出啊?我屋里被弄得跟战场似的,您一句‘没什么坏心思’就想给我打发了?那我问问您,啥才叫坏心思,非得杀人放火才算?”
易中海这老脸啊,抖得跟筛子似的,心里头那个憋屈。
今儿个何雨柱是跟他杠上了,句句戳心窝子。
孩子饿了偷摸点吃的,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也不能这么作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