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我就要吃,现在!立刻!马上!”
棒梗哭喊着,一屁股坐地上,撒起泼来,小身板儿扭得跟麻花似的。
他这招“哭天抢地”学得是炉火纯青,
但今儿个贾张氏却不为所动,脸色黑得像锅底,心里头那个火啊,直往上窜。
她气的不是棒梗闹腾,而是气傻柱那小子,买了那么多牛肉,愣是一根肉丝儿都没往他们家送。
以前这些好东西不都是他们家的囊中之物吗?
难道傻柱真的跟他们家划清界限了?
棒梗坐在地上,一边嚎,一边偷偷瞄着贾张氏,心里头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指望奶奶能像以前那样,他一哭就什么都给他弄来。
可这次,他失望了。贾张氏虽然气得牙痒痒,但脚就跟生了根似的,半步都不肯挪,更别说去找傻柱要牛肉了。
这下,棒梗心里头那个懵啊,小脸蛋儿上写满了不解:奶奶咋就不按套路出牌了呢?是不是不爱我了?
其实啊,棒梗哪知道这里面的水深水浅。
聋老太太在这大院里,那就是个活菩萨,谁敢动她老人家一根汗毛,那就是跟全院人作对。
贾张氏再馋,也不敢为了口吃的,拿全家人的前途开玩笑。
何雨柱这边呢,正忙着伺候完老太太吃饭,又陪她老人家聊了会天,这才回到自个儿那空荡荡的家。
望着四面墙,他心里头那个急啊,想把屋子装修得漂漂亮亮的,
可手头的事儿一桩接一桩,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好在,暖气炉子已经弄好了,冬天再冷,被窝里也是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