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透,凌晨四点钟的钟声悄悄敲响,
何雨柱却一脸惨白地晃进了屋,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他眼神空洞,脸上写满了痛苦,身子还时不时轻轻哆嗦两下,活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
“哎哟喂,我这上辈子是挖了哪门子祖坟啊!”
何雨柱叹了口气,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跟散了架似的,“砰”一声倒在床上,湿漉漉的衣服都没顾上换,转眼就陷入了梦乡。
累,累到骨子里去了!
就算是梦里,眉头也是拧成一团,好像正经历着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
八个小时,不间断的高强度活计,把他的精神力榨得一滴不剩。
头疼得像被无数根针轮番扎刺,但每当痛到极点,就有股金色的暖流涌来,暂时缓解了他的痛苦,让他能在短暂的安宁中喘口气。
就这样,疼一阵,缓一阵,反反复复,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何雨柱紧锁的眉头才渐渐舒展,脸色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满整个房间,四合院里的生活也慢慢苏醒。
炊烟袅袅升起,孩子们的欢笑声此起彼伏,把沉睡中的何雨柱也悄悄唤醒。
他睁开眼,眼前还有些模糊,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刺眼的阳光。
眼神逐渐聚焦,何雨柱终于彻底清醒过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唉,总算是活过来了。”
他喃喃自语,回想起昨晚那场仿佛噩梦般的经历——为了挖通那条一百多公里的小型运河,他简直是拼了老命。
但看到江水奔腾的那一刻,所有的辛苦都化作了满满的成就感。
“虽然累得跟条狗似的,可这也算值了。”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