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咱们也不是吃素的。”陈正伦话锋一转,脸上洋溢着自信,“地利在手,天时相助,咱们虽人少,却占尽了先机。我已下令全旅紧急集结,誓要在这股小鬼子还未站稳脚跟之前,给他们来个迎头痛击,再顺势向新民推进,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上的主宰!”
周卫国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他轻轻点头,仿佛是在确认一个即将上演的奇迹。“好!我们就以长山为起点,不仅要消灭这股侵略者,更要让他们明白,侵略者的下场只有一个——被彻底消灭在中华大地上!此战,我们要打出声势,打出威风,让新民的百姓看到希望,让侵略者闻风丧胆!”
这一刻,指挥所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每个人的心中都燃烧着熊熊战意,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载入史册的战斗,而他们,正是书写历史的人。
在苍茫的东北大地上,风雪交加,寒风如刀割,却也掩不住两位将领眼中燃烧的战火与智谋之光。
“总座,咱们这是要直捣黄龙,拿下新民那块肥肉吗?”周卫国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早已洞悉天机,“非也,非也。此刻,我们正如初生的幼苗,根浅叶嫩,兵力虽锐,却尚需沃土滋养。新民虽好,却如广阔无垠的草原,一旦涉足,恐难以维系,反而成为掣肘。”
他缓缓展开一幅精心绘制的地图,指尖轻划过一条条蜿蜒的路线,“依我之见,我们应当效仿古之兵法,蚕食鲸吞,步步为营。先在彰武稳固根基,让这片土地成为我们坚实的后盾,再缓缓向外扩张,收复失地,就如同春日里嫩芽逐渐覆盖荒野。”
陈正伦闻言,眉头紧锁,不解之色溢于言表,“既如此,我们何必又逼近新民,岂不是自找麻烦?”周卫国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们逼近新民,非为攻城略地,而是设下迷阵,让日军摸不清我们的真正意图,同时,也将战场前沿推进,为彰武的蓬勃发展赢得宝贵空间。”
陈正伦恍然大悟,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原来如此,总座高见!”
“此役,一旅需镇守大后方,稳固根据地,而二旅,便是我们锋利的剑锋,直指敌人心脏。”周卫国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此行凶险,或将遭遇日军精锐,硬仗难免。你们,可准备好了?”
陈正伦豪迈一笑,胸膛挺得笔直,“请总座放心,二旅虽未及满编,六千儿郎个个骁勇善战,心向光明。即便是面对整编旅团的日军,我们也有信心让他们尝尝失败的滋味!若真有那一日,一个师团的敌军压境,我们亦敢亮剑,与之周旋,胜负未可知!”
周卫国闻言,不禁放声大笑,笑声中既有对陈正伦信心的肯定,也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好一个‘胜负未可知’!你这份胆识与豪情,正是我辈所需。不过,你可别忘了,一个整编师团,那可是小鬼子的精锐,人数逾两万五,非同小可。”
陈正伦笑容不改,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有总座坐镇,我们心中便有底。那些小鬼子的尸体,还躺在长山之上,等着我们作为胜利的见证呢。”他轻轻一笑,继续说道,“只要心中有光,何惧暗夜漫长?”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温暖而坚定,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周卫国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他悠然说道:“你这招‘鬼影诱敌’,玩得真叫一个绝!利用小鬼子的残躯布下迷魂阵,不仅让他们的后续部队像无头苍蝇般撞进了长山的怀抱,还为我们精心编织了一场伏击盛宴。”陈正伦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仿佛孩童得到心仪玩具般笑道:“哈哈,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这些小鬼子如此‘单纯’,说上当就上当了。”
“好戏才刚开始!”周卫国眼神一凛,如同猎豹锁定猎物,果断下令,“全体将士,如离弦之箭,火速奔袭长山,我们要在外围织就一张天罗地网,先给这股鬼子来个‘开胃菜’,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此刻,长山之上,阴云密布,鬼子指挥官们的临时会议室里弥漫着焦虑与不甘。这两天,他们像是被无形的墙挡在了胜利的门外,无论何种战术,都未能撼动长山分毫,更别提将那些散落在山谷间的战友遗体带回家了。小鬼子们气得面红耳赤,却也只能无能狂怒,用粗俗的语言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就在这火药味十足的氛围中,一名神色匆匆的通讯兵冲了进来,大嗓门喊道:“紧急报告!岗村将军急电!”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让会议室内的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
“岗村将军?”众军官面面相觑,随即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是的,长官,这是关东军副参谋长岗村宁次少将发来的绝密电报。”通讯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两位少佐迅速接过电报,凑近细看,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什么?岗村将军竟命令我们立即撤退?”其中一人失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