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平淡的面容一僵,挤出来的笑容有些难看。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承认一不小心弄洒水很影响形象,看起来观感也不好,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样子我也很苦恼。”
她很快反应过来,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手无助地按在胸部。
换作其他人定是心软得不行,就算真的发现有问题也会放弃。
“这个样子更明显了。”
瞿安突然开口,其实一开始他只觉得这女的磨叽。
下个楼下来半天,不知道还以为路上有金子捡了一路。
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听起来有点脑残……他六岁的绵绵都不会这样说话,逻辑还不如一个小孩。
就算她不是授课的老师,瞿安也会怀疑她影响到绵绵的智商。
毕竟这种东西都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到时候再给绵绵带成磕巴可怎么办。
陈礼唇角微微上扬,明显,当然明显。
这个组合技它对着镜子练习过很多次,微湿的若隐若现的衬衣,将双峰推起的手臂,还有那委屈的表情和打了腮红的脸颊。
男人都会怜爱的。
果不其然,瞿安还是和她预估一样。
还以为到手的鸭子要飞了,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真、真的很明显吗?您这么一直盯着看会不会不太好。”
她扭捏着,小脸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