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桌的老编辑笑道,“小朱还是年轻啊,这算啥事啊,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现在写信跟你诉苦,没两天又跟没事人一样了,这样的事都不用看什么读者来信,周围都见的太多了。”
“梅老师您也说了,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什么叫‘打架’?互殴才叫‘打架’,但大部分家庭是这样吗?大部分家庭,那是男人仗着有几分气力,单方面殴打自己的老婆,口口声声说是共度一生的人,结果呢,伤害自己的,往往就是这个共度一生的人!”
程方悟对跟女人动手的男人十分看不上,在他眼里,那是标准的怂货才干的事,他觉得一个男人最有本事的证明就是让天下女人都爱自己,而不是怕自己。
“怎么办?”程方悟推门出来,在走廊里转着圈儿,“我去看看何骄阳?”
“那个,程大哥,”朱耐梅小声道,“我觉得骄阳不告诉你,就是因为她不想这件事被人知道了,”
“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她不委屈吗?跟我说啊?我还能帮她去骂穆伟东呢,再不行叫上程钢揍他去!”
“就程钢?打架?你有信心?”系统又是一刀。
“我们说正事呢,你一个系统,别打岔,”程方悟不耐烦的摆摆手,他自问跟何骄阳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人家什么也不跟他说?他不能接受这种失败。
朱耐梅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何骄阳的心情,“骄阳是相信穆伟东对她的爱情,才跟着他到京市来的,可穆伟东现在回报她的是什么?是耳光跟拳脚?她的xing子,只怕又在怀疑自己了,”
朱耐梅代入自己,如果当初程钢打了她,她会怎么想呢?“她肯定又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