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粉丝猛地一开口叫唤:“鹤鹤!我捡到件三级甲!给你穿好不好!”江鹤一发98k把趴在树后面的人打倒,回答说:“你自己穿吧,不用了。”蓝色路过马路上的时候找了俩摩托车,顺利在血掉光之前跟上了队伍,他凑了过来:“给我穿给我穿。”“不行!”原桓榷面色不善,沉着脸看着小粉丝穿上他一步一步运过来的三级甲,不爽地啧了一声,然后直接端起枪,对着他就是一梭子子弹扫倒,还没人反应过来,就换上满弹狙击枪直接把他打死。蓝色:“我操?”江鹤:“?”原桓榷:“不好意思,走火了。”“妈的!你好歹让他把甲脱下来啊!”麦里终于没有讨人厌的烦人声音了,原桓榷步子轻快:“捡空投去。”原桓榷把吉利服和三级头挑走,说:“刷了一把大菠萝。”蓝色叫道:“你帮我带一下!”原桓榷冷静揣枪抢占位置:“自己来拿。”“还有头没?”江鹤随口插嘴问道。“有有有,我给你带。”蓝色:“?”他们三打职业前都是网瘾上年,一个比一个能熬,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江鹤实在困的厉害,就挂机去包厢的沙发上眯了一会。他不玩了之后原桓榷也没什么心思了,一步两回头,确定江鹤睡着没、盖被子没、挤着舒不舒服。“妈的!原桓榷!老子血都要掉光了!”“空调能高点吗?我怕他感冒。”“妈的,我死了。”“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蓝色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干嘛啊?怎么还越来越明显了?生怕我看不出来吗?”原桓榷瞧了他一眼:“你看出来了啊。”“妈的,这想不看出来都难好吗?每次跟伺候爹一样伺候着他,连吃个鱼肉,骨头都要给他剔了,原桓榷,你怎么回事啊?到底欠了江鹤多少钱啊?”蓝色神情凝重,“我看你平时跟他关系还挺好的,虽然以前有矛盾,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点东西不必太在乎…不过你赚的应该不比江鹤少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原桓榷无语骂道:“蠢货。”蓝色多多少少看出来原桓榷对江鹤那点和别人格外不一样的区别对待,但他母胎solo二十多年,哪能知道这男的还能喜欢男的了。原桓榷和蓝色打到后半夜也有点困了。“哥,我定了个酒店,去酒店睡吧。”江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是原桓榷,又慢吞吞闭上。原桓榷哭笑不得,轻轻晃了晃江鹤的肩膀:“哥。”鹤神皱了皱鼻子,哼哼唧唧:“困死了!”操。原桓榷轻轻摩挲着江鹤的额头,附身耳语道:“我背你去?”半晌,江鹤睁开幽怨的眼睛,然后从善如流的起身,可算把祖宗叫醒了,原桓榷藏着心里头那点小失落,伸手扶了江鹤一把,谁知道这人直接靠了过来,闷声道:“不是说背我去吗?”“背背背。”“操,你们要不要这么腻歪啊?”蓝色骂道。原桓榷先帮他戴好了棉衣的帽子,严严实实盖住脸。江鹤趴到原桓榷背上,他走的很慢,平稳地让江鹤又昏昏沉沉陷入了睡眠。直到原桓榷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扯了一床被子帮他细细盖上。还跟给小孩盖被子似的掖了掖被角。江鹤第二天十点多才醒,早就错过了约好的看房子的时间,他打了个哈欠翻身,才惊觉自己不是在昨天打游戏的网吧,而是躺在陌生的酒店里。“哥,你醒了?”江鹤费力的眨了眨眼:“我怎么过来的?”“我背你来的,你撒娇说想让我背你。”江鹤蹙了蹙眉:“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真的!哥,我没想到你这么会撒娇哎。”原桓榷说的一愣一愣,跟真的似的,“趴在我背上的时候还一直哼哼唧唧。”江鹤耳尖慢吞吞憋上红色,他低声骂了道:“胡说八道。”蓝色已经回家了,夜不归宿又让他在家里好生挨了一顿骂。因为错过了上午看房的时间,江鹤就领着原桓榷先去吃了个中饭,下午才姗姗赶到看房的地方。江鹤挑的是个一百多平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间宽敞的房间用来打游戏,而且精装修,设计非常现代,也正好符合江鹤懒得不想等装修的性格。“房间会不会太少了。”“我一个人住。”“朋友来家里玩怎么办?”江鹤正细细观察着屋子里的摆设,随口道:“让他们滚回家住。”“不过你这个房间可以放一张很大的床,够两个人睡…”原桓榷说。“之前谈的那个价格可以直接定吗?我年后就可能会搬过来,明年入住。”“可以。”售房经理欠了欠腰。原桓榷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跟上江鹤:“你定这么急,不会是真要相亲结婚了吧?”江鹤瞥了他一眼,凉凉道:“对啊,气不气?醋精。”原桓榷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愤愤道:“我不准。”“你是个傻子吧?”江鹤哼哼骂道。“哎你别走啊哥,江鹤!你别走,你给我讲清楚,是上次那个女的吗?这么快就定下来了?不多了解了解吗?妈的江鹤,你要是敢结婚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