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龟丞相的眼神却复杂难测,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深深看了老龙王一眼,心中五味杂陈:“哼,长得好看便是龙族之荣,长相不济就成了龟族之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但面上,他只是淡淡一笑,缓缓说道:“龙王言重了,此人并非我的亲戚,我观他举止,怕是专为龙王而来。”
话音刚落,那“丑人”已大步流星走到龙王面前,又是一声“伯父”响起,声音里多了几分坚定与真诚。老龙王顿时怒火中烧,以为是哪路妖邪胆敢冒充龙族后裔,大喝一声:“呔!何方妖孽,胆敢在此胡言乱语,败坏我龙族名声!”
可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发生了。一旁的小白龙敖烈,原是伪装成灵山佛徒,混在出征队伍中,只为逃离那束缚已久的灵山,恰巧目睹了这一幕。他心中虽觉好笑,却也暗自为老龙王的误会捏了一把汗。只见敖烈上前一步,露出了原本俊朗的面容,笑道:“龙王莫恼,侄儿敖烈这厢有礼了。”原来,那“丑人”竟是他为逃脱追捕而施展的变身术,意在试探龙王是否依旧英明。
一场因误会而起的风波,最终以亲情与智慧的火花化解,龙宫内外再次回归宁静,只留下了一段关于勇气、智慧与亲情的传奇佳话,在深海中久久回荡。在一片混沌与奇光交织的深海秘境中,小白龙敖烈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穿梭其间,他的身影巧妙地融入了周围斑斓的珊瑚与游弋的奇鱼之中,宛如一抹不为人察的流光,直奔那传说中的龙宫而去。他的心中怀揣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任务,毕竟,在这片以四海为尊的浩瀚水域,诸多决策并非其父所能独断,唯有直接向伯父——东海龙王敖广求助,方能解开那纠缠心头的谜团。
“伯父,您可还记得我,敖烈,昔日的小白龙在此!”他故意压低嗓音,同时以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面貌自报家门,脸上布满了刻意为之的斑驳纹路,仿佛经历了一场场未了的战役。
“呸!你这等模样,怎可能是我那风度翩翩、容颜绝世,被誉为四海第一美男的侄儿敖烈?简直是天方夜谭!”东海龙王敖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不乏对真正敖烈的骄傲。
小白龙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是窃喜于伯父对自己容貌的赞美,又哭笑不得于这误会之深。他轻抚面颊,才恍然记起,为安全起见,自己竟不知不觉间施展了变形之术。于是,一缕龙息轻吐,幻术瞬间瓦解,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再次显现,引得四周海洋生物一阵惊叹。
“嘿,你这小家伙,竟敢在我面前玩这套!”敖广故作严厉,眼中却难掩笑意,显然对侄儿的顽皮早有预料。“不过,龙族近况,确实让人忧心。祖龙遗留下的阴影,化龙池的失落,再加上我这老骨头还在苦撑大局……”说到这里,他轻叹一声,似乎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
小白龙见状,心中暗自腹诽:“这伯父啊,嘴上不饶人,心里却装着整个龙族的兴衰。若非亲缘所系,真想与他痛饮三百杯,再好好辩论一番!”而此时,一旁的龟丞相,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共鸣,似乎也在为龙族的未来忧虑。
终于,身份确认无误,敖广亲自领着小白龙步入龙宫,美酒佳肴相待,一时间,叔侄俩相谈甚欢。
“大侄子,你不是在灵山修行,怎的有空回来看我这糟老头子?”敖广举杯相问,眼中满是关切。
“伯父,灵山近日风起云涌,我正为此事而来。”小白龙边说边大口品尝着桌上的珍馐,油腻满唇也毫不在意,那份自在与随性,哪里还有半分佛门弟子的清规戒律。“说真的,这肉,简直比我在西行路上啃的那匹白马,还有后来那些乏味的斋饭,美味千百倍!我这西海三太子,可算是找回了点龙族的乐子!”
言罢,两人相视而笑,龙宫之内,一时之间充满了久违的温馨与欢畅。在那片浩瀚无垠的幻想天际,传说中的如来佛祖,其光辉仿佛星辰陨落,静静躺在了天际的彼岸,然而,佛门之树,根深叶茂,一叶落而不足以撼动整片森林,灵山之上,依旧梵音缭绕,波澜不惊。
“不仅如此!”一声惊雷般的话语划破宁静,仿佛从远古的裂缝中传来。截教昔日的勇士们,那些曾被佛门以无上法力囚禁为坐骑的英魂,如今一一挣脱锁链,其中不乏五色神光闪耀的孔宣,他羽翼展开,遮天蔽日,与灵山之上的佛子罗汉们交织成一幅混乱而壮观的画卷,宛如天地间最绚烂的烟火表演,却又充满了不祥。
老龙王闻言,龙目圆睁,急切地握住小白龙的手,仿佛抓住了龙族复兴的最后希望:“那化龙池……?”声音中满是不安与期待。
小白龙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轻拍老龙王的手背,安慰道:“伯父且放宽心,那蕴含着龙族蜕变奥秘的化龙池,已被我一位至交好友妥善保管。他,非池中之物,侄儿信他胜过信自己。”
“朋友?”老龙王闻言,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龙族复兴的关键怎能轻易托付?“我的傻侄子啊,如此重器,怎可轻易交予外人?龙族千载难逢的机遇,怎能这般轻易错过?”
小白龙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伯父,此人,侄儿以命相托,万无一失。”言罢,他举起手中的美酒与烤肉,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咱们还是先避避风头,龙冢之秘,正是我们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