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令狐冲,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王诚仁继续给两人倒酒。
一杯接一杯,令狐冲喝了十杯酒后,感觉脑袋昏昏,眼前花花的。
“嗯?”令狐冲用手扶了扶脑袋:“王老爷,你怎么好几个头?”
王诚仁知道,药劲上来了,心中一阵暗喜,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这是陈年烧刀子,怕是酒性有些烈了,等下喝点醒酒汤……”
令狐冲感觉脑袋越来越沉重,点点头,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令狐少侠?”
“令狐冲?”
“喝醉了?”
王诚仁起身,站在令狐冲身边试探了几声,然后对着院子外喊道:“行了,进来吧。”
院子外,等候许久的王诚义,王诚礼,带着一根很粗的麻绳走了进来。
“终于搞定了,下了这么多药,这小子还真能喝!”
王诚礼拍了拍令狐冲的脑袋,感叹的说道。
“行了,赶紧把人绑起来,不然等下药性一过,我们几个可都不是他的对手。”
三人把令狐先用细绳子,把手指,脚趾,绑在一起,然后再用粗麻绳,绑住了四肢。
严严实实的把令狐冲,绑成了一个粽子。
王诚礼忙完,看向桌子上的阴阳酒壶,好奇道:“二哥,你这个酒壶的门道,你跟我说说……”
王诚仁跟令狐冲喝的是一个酒壶的酒,之所以只有令狐冲被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