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许大茂为何非求助刘海中,自然是因为他记恨刘海中。许大茂是个记仇的小人。
早先刘海中断了他的左手,这事,许大茂心里记得清清楚楚。阎埠贵从哭泣的娄晓娥手接过信件。
看了一眼后。
立刻对着许大茂大骂。
“许大茂,你真是个无脸之人,把你干的那些肮脏事儿全赖给李扬,你还算是个人吗?”
阎埠贵这一骂。
许大茂立即面色一黑,他狠毒地瞪着阎埠贵。
李扬举起手拍了一个巴掌。
打得许大茂鼻血直淌。
“许大茂,你哪有这个资格说我对厂里的女职工图谋不轨?”
“你这天生没有后代的命,连生育能力都没有还到处勾搭,呸。”
“你这个没用的骡子!你这是活该!”
旁边看热闹的傻柱听了李扬的话顿时震惊了。
“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是个骡子?!”
“哈哈哈...”傻柱顿时大笑起来。
娄晓娥听到李扬的话,突然就不哭了。
她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捂着脸转身跑进了屋。
众所周知,“骡子”在北方是一种常见的役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