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还没到时候，等会估计要疼了，你这里经脉堵塞，我要用针强行打通，这也是为什么，第一个疗程，会那么痛的原因。”
“没事，一点疼而已，叔扛得住。”
半个小时后，他就知道什么叫打脸了。
王安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忍耐着，脸上冷汗跟水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直接滴落到地上，眼睛死死盯着木桶的褐色水，直觉得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咬。
姜念站在一旁看着，知道这个过程很痛苦，可要忍，后面一期期疗程，会越来越简单，已经开始了，就没有收回的可能，不忍也要忍。
不知熬了多久，才听到天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叔可以了，腿拿出来吧，擦干净后，注意保暖别冻着就成，第二次治疗十天后，我会再过来的。”
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有气无力：“……好，丫头辛苦你了。”
王安缓了缓，挣扎着起来，只觉得腿无力酸软，差点直接摔在地上，好在被人扶了一把，才站住腿都在打颤。
姜念将人扶到床边，轻声叮嘱着：“王叔，第一次治疗后酸软无力，都是正常的，你要歇会，一个小时后就能走了，可以先睡一会儿，下次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哎哎，谢谢你丫头，之前答应帮你加固门，还有院墙的碎瓦片，我都弄回来了，等我做好了新的门，再给你送去，你那门加固还不如换新的。”
“好，王叔看着办就好。”
王安见她要求，喊了一声：“丫头，这治疗还有几次？医药费多少？”
姜念转过身，目光沉静：“叔，一共是三次，每十天一次，我会自己过来找你，至于医药费不用了，用新门抵吧，不用那么见外，药材也是自己采的，没花什么钱。”
“啊，那怎么能行，你采药也不容易，还上门治，哪里能让你出钱出力的，还一点没得赚，这一马归一马，医药费是肯定要给的，叔虽然不干活，但年轻时候赚了钱，不缺钱的。”
“……叔要是坚持的话，不如用别的换，我想要花苗，尤其是带刺的花苗，种在院墙外面，等长成的时候，不仅好看还能防小偷。”
王安想了想这样也成，那带刺花苗找起来，是要费点功夫，只是不知道医药费到底多少，别占丫头太多便宜，她一个人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