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楼皇后的寿宴不参加,按着阿奴的意思,以后大庸所有的事都不参加,三年的为质期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在这驿馆的小小院子里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韩钰拿着宴贴眸光温和的看向静静站在一旁的苏流萤。
见他看向自己,苏流萤道:“若是公子嫌太吵闹不想去,奴婢可以替公子送份礼进宫里,礼数到了就成。”
苏流萤想,韩钰前几日在大街上被苏江当众耻辱,只怕他不想在此时出现在众人面前,以免被人嘲笑。
阿奴与长风也认为苏流萤此法可行,可韩钰却摇头道:“我既是来大庸为质,堂堂中宫皇后大寿我岂能不去?我此行代表的不是我个人,却是北鲜。”
韩钰的话让阿奴与长风反驳不出来,苏流萤心里却是赞成他这样做的,不由柔声道:“明日我陪公子进宫。”
韩钰点头应下,看着她脸上的疲色,吩咐她回房早点休息,以便明日有精神参加宫宴。
苏流萤确实感觉很疲累,也不推辞,退出房间转身回到后院自己的屋子。
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里面的人影将她吓了一大跳!
正在惊呼出声,熟悉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是我!”
闻声,苏流萤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反应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然而,不等她点亮屋子里的灯火,楼樾已扑上前,将她抱进怀里,狠狠的亲吻起来……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清冷味道,还有那霸道又炙热的热吻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直到这一刻,她才相信,真的是他来找自己了。
就在她被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楼樾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将两块一直握在掌心的玉牌一并放在了她的手里。
屋内没有点灯,点点银白月光从窗棂镂空的格子间漏进来,照在苏流萤手掌心上两块莹白如玉的玉牌上,泛起淡淡莹润的光泽。
“从明日起,楼家影卫只认牌不认人,所以,以后楼家影卫就交到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