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来自无无时空，是敌是友还真不一定。
毕竟至高意志创造了轮回六界来埋葬轮回。
老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叶辰，赞许之色不加掩饰，道：“当世活着破开阵法的，你是第一人!”
“咦，伱身上有任小子的气息……”
叶辰听到任小子这三个字，便知道对方说的是任非凡，难道任前辈也来过这里？
“前辈，你认识任非凡？”叶辰问道。
老人笑了笑，轻轻点头，算是回答叶辰的这個问题。
而后他看向了雪姬，对于一边的雪姬，老人似乎知晓其身份，长叹一声道:“天灵宗命途多舛，若是没有出现那个事，恐怕如今也不会万墟称霸，不过，至此还有这般后辈延续香火，实为不易!”
至于朱渊，老人不予评价，但举手投足间，余光却是不曾离开过他。
“我不过是守在这殿堂前的一缕意志罢了，很快就要消散了。”
雪姬扯了扯叶辰的一角衣袖，轻声道:“听闻上古大能坐化前，会将传承存世，留待有资格的后辈。”
“同时他们会将一缕天地意志拘禁化灵，在此镇守传承，眼前的这位，恐怕不是活人。”
叶辰自然知道这一切，但也装模作样的点点头，雪姬毕竟第一次出来，阅历实在太浅了。
老人和蔼一笑，对着雪姬道:“天灵宗的小丫头所言不假，不过世事变迁，连我也要消散了……”
“好在最后关头，能得见如此优秀的后辈子弟，也算是不负所托了。”
叶辰眸子微眯，他还是很好奇九幽到底要什么东西。
此地的传承？
还是说其他？
老人似乎看出了叶辰的疑惑，笑道:“小家伙，有什么径直问便是，也算是你在老夫消散前，解闷了!”
“此地已经很久不见人迹了，连我都记不清多少年了……”
笑声之中稍显落寞，平静如水的眼眸坐看漫天星辰闪耀。
“那阵法中人，我与之交手是真?”
叶辰一问。
“假象罢了，殿堂之主布下的阵法留存了古今来此的人的战斗记忆。”
叶辰却是追问道:“那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老人只是摇了摇头，连他都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古今来人……也就是说，多年前确有九幽此人踏足殿堂?”
叶辰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老人深邃的眸子古井无波，此刻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他只是轻轻点头道:
“不错，确有此人!”
“乃是当年太上世界极其耀眼的天才。”
旋即望了望叶辰，接着道:“你小子也不错，能与年轻时的九幽战至力竭，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再观天象，老人的眸子内第一次有了不解之色，喃喃道:“奇怪，我竟然无法看穿一个百伽境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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